“不相干的都离远点啊,别围在这里。”厉竞炎怕颜疏和盛珩遇这两个头一次拍吻戏的不好意思,提前赶人清场。
周围工作人员都知道下一场是吻戏,闻言就全笑着离开了拍摄场地周围。
这是一场室内戏。
池烈远和秋痕离开燕京的前一天晚上,池烈远在秋痕工作的百乐门里喝醉了酒。
秋痕为了不让百乐门的打手拖死狗一样把她这个雇主拖出去,就很嫌弃的把他带到了自己房里。
池烈远嚷嚷着还要继续喝,把秋痕房里的洋酒都给霍霍了。
秋痕气不过,就和他一起喝。
池烈远喝多了就开始哭,秋痕被他哭的脑仁疼,刚想把他打晕,就被池烈远拉过去抱在了怀里。
秋痕从池烈远嘴里听了满耳朵的悔恨和伤怀,举到半空的手还是轻轻拍在了他的背上。
就是在秋痕对池烈远放松警惕的这一会儿功夫,池烈远抬头,迷蒙的看着秋痕,凑上去在她唇上轻轻落下一吻。
像是在索求安慰,又像是在确认这个世界上还有没有喜欢他这个存在的人。
“别紧张。”盛珩遇和颜疏站在秋痕的房间里,嘴上叫颜疏别紧张,其实自己倒是先深呼吸了好几口气。
颜疏见他紧张的嘴巴都抿成了一条直线,不由感觉他有点可爱。
她一个大渊人都没觉得亲一下有多么值得紧张,怎么盛珩遇一个现代人,亲一下好像要他的命似得。
“你别紧张才是。”颜疏怕盛珩遇面子挂不住,特意压低声音和他悄声说话,“你放轻松,就稍微碰一下,你只要发挥正常,咱们一条就能过。”
“我没紧张,就是,就是有点不习惯。”盛珩遇一低头,就对上了颜疏那双带笑的眼睛。
他耳根一红,心跳猛地就漏跳了一拍。
“行,你不紧张,是我看错了。”颜疏抿唇笑,笑的眼尾微微往上勾出了漂亮的弧度。
那弧度像个小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