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和冀州的力量,怎么赢呢?”刘旭虚心求教。
“这……”沮授捻须,想了想,道:“不请救兵,委实太难,以幽州之兵马,固守长城一线,尚且够用,若出击辽东……”沮授摇摇头,而后继续道:“风险太大,无异于以卵击石。”
沮授的意思很明显,幽州的兵马,去了辽东的话,和那些鲜卑人的军骑在野外决战,那就是送死送人头的行为。
“如果给先生三倍五倍的幽州军力,先生觉得怎么打能赢?”刘旭问道。
“三倍五倍?”沮授眼前一亮,想了想,道:“如果真有这样多的兵力的话……”沮授拉开地图,而后用手指点辽东郡附近,道:“大人知道襄平城有多少兵马么?”
“军骑三千余,步卒五千余。”刘旭说道。
“大人真的觉得有这么多?”沮授反问。刘旭一笑,心说是了,纸面上是这么多人不假,实际上能有一半儿都见鬼了。
沮授问道:“据我所知,崔大人乃是一介文官出身,丝毫不懂军略,麾下也无能臣干将,大人觉得,他为何能坚守近半月有余,而贼寇却打不破城池?”
刘旭想了一下,道:“那还用说么,在等我呗。”
沮授点头,道:“大人聪慧,正是如此,以贼寇的兵强马壮,打破襄平城,恐怕用不上三天,而迟迟不下,正因为贼寇在等待大人的援军,大人的援军若是驰援襄平,必然在中途遭遇伏击,而后全军覆没。”
“以先生的意见,我们该怎么做呢?”刘旭问道。
沮授道:“若真有三五倍的兵马,则先选一哨人马向北而攻,袭击贼人腹地,贼人此次大举进攻辽东,必然空虚,而知我不理会襄平,则必然弃攻襄平回师,而我则在柳城,昌黎,扶黎一线设伏,此地为贼人必经之地,若一举功成,可大破敌军。只是……”
看沮授欲言又止,刘旭一笑,道:“先生直言就好。”
“此战乃是在野外决战,我方纵然人多,也会受创不少,必要死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