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旭一摆手，遣散了文官。
次日，刘旭提审了蓟县监牢之中的一个走私犯，这个走私犯叫牛渠，本来犯得的是死罪，他缴了钱，罪免一等，但还是要在监牢里服刑。
刘旭并没有在大堂上提审他，而是在刺史府的后堂。且身边的人，都是他的心腹。
“见过大人！”牛渠被刘旭随从给押上来，看到刘旭的时候，牛渠有些害怕，毕竟他是烦人。
“我有一些事情问你。”刘旭淡然说道。
“大人，我知道的，都已经招过了啊。”牛渠下的伏地而拜。
刘旭哈哈一笑，道：“我不是问案子，我是想和你打听一些事情。”
“大人请问，小人知无不言。”牛渠有着战战兢兢的说道。
“把你阑出关外，和鲜卑人贸易的事，和我说说。”刘旭问道。
“这……”牛渠心说，这不还是问案子么，他有些迟疑的片刻，就见刘旭脸上一冷，道：“若你有隐瞒之处，我便当场将你打杀了，怕是也无人问吧。”
“小人不敢！”牛渠再次伏地。
“把你交易的事说说吧。”刘旭笑问道。
牛渠便一五一十，将自己如何阑出关外，如何找鲜卑人贸易的事讲了。而刘旭问的比较细致，譬如进货的价格，卖出的价格之类，之前询问的时候，类似的问题，也有问过的，但没有问的这般细致。牛渠心中奇怪，但也不敢问。
“你们卖的货品，最好卖的是什么？”刘旭问道。
伏地的牛渠道：“禀大人，最赚钱的是丝绸，最好卖的是铁。天下的女人都是爱美的，鲜卑的女人也一样，她们也喜欢灿如云霞的衣服。一匹绸缎，可以换几匹好马。至于铁器，他们做不出来这东西，也只能从我们这里买，或者在边境上抢。”
“看来你们还真是该死啊。”刘旭斥责道，牛渠听了，战战兢兢，不敢搭话。
刘旭心说，卖给鲜卑铁器，那是标准的资敌行为，鲜卑得到铁器以后，自然都制造成了武器，返回来再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