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容笙跟在她身后,既然要谈话,二人就挑了个角落,私密性好一些。
两个人也不说话,聆音点了杯卡布基诺,并没有搭理傅容笙喝不喝。
全程冷漠。
她也不主动说话,而是沉默地看着窗外,看似很淡定,可是实际上确实心神有些不宁。
傅容笙坐下来以后,就一脸平静地看着在对面的聆音,她变化很大,过去她从来都不喝卡布基诺,可是现在她喜欢,一个人失忆后,竟然会发生那么大的变化吗,竟然变化到连口味都完全不一样了。
他说不出心里那是怎样的感觉,聆音也没有给他时间去深思,见他一直保持沉默,主动打破沉默,开门见山地说:
“说吧,你到底是想怎样?”
“我为之前的行为向你道歉,瞒着你确实是欠缺考虑,你生气也是应该的。”
聆音皱眉,探究的看着傅容笙。
随后冷笑,唇边泛起一丝嘲讽:
“既然如此,傅先生还来打扰我,不觉得很不礼貌吗。”
她的眼眸微变了变,瞬间就恢复了平静,头往椅背上靠,下意识的蹙了眉心。
随后又自嘲的笑笑,“不要紧,其实要怪就怪我自己,不应该这么轻易的相信陌生人,更不应该相信一个看似天真的孩子,另外,还请傅先生管好自己的儿子,别随便叫妈妈,我可没有那么大的便宜儿子,我也不需要。”
傅容笙抿了抿唇,“对不起,之前的事我真的不知道臻臻会那样做,是我的疏忽。”? 无力的道歉。
聆音看着他,不由得笑了,都这个时候了,还把责任推卸在一个孩子身上,这就是一个当父亲的人?
这点责任感都没有?
她不傻了,就一个孩子,再怎么聪明都不可能一个人偷偷计划了这么多,还这么的周全。
她压根一个字都不相信。
这时候,侍者端着一杯香醇的卡布奇诺放在了聆音的面前,咖啡上还有拉花。
“傅先生特意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