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誓旦旦地张口,身后正在吃饭的傅容笙冷笑,咀嚼着口中的饭菜眼色一沉。
董李在陈主管审视的目光下浑身挨个口袋摸索着,大手碰到屁股后的一处坚硬时,董李怔愣了一下,紧紧地将其攥在掌心,大致摸出物品的轮廓时,董李心态直接崩了,眼底慌乱不安。
颤抖着双手将药罐呈放在陈主管眼前,双唇紧绷得发不出任何声响。
“你还有什么可说的,董李?”
董李直接被上头罚款了不少,平时他净压榨工人们的工钱,这下被罚了,几个工友乐得直蹦高。
今天下班都难得比以往早了两个小时。
傅容笙推开门,便看到安聆音背着身子躺在床上,四肢纤细,背脊单薄。
“今天那瓶药是你放的?”
安聆音的声音比往常还要微弱几分,依旧没有回头地询问着。
傅容笙眼神一滞,许久,才从喉咙里酝酿出个“嗯”字,声音被工厂的尘土熏得有些沙哑。
见安聆音没发出任何声响,傅玦脱了碍事的上衣,露出沟壑分明的腹肌,躺在安聆音身边,长臂一捞便将她瘦削的身子带入怀中。
感受到怀里女人颤抖着身子,傅容笙低眼,便瞧见安聆音脸色惨白,额头上冒出冷汗,痛苦地拧紧眉头。
“你怎么了?”
傅容笙心中骇然,双手有些不听使唤地游走在安聆音的身体之上。
“我...我肚子疼。”
安聆音疼痛难忍,傅容笙心疼她遭罪,晚上就抱着她跑到正要休息的临时主管那里请了个假,连夜赶往市里的医院。
临走时,安聆音特意将枕套下的药瓶揣入口袋。
繁星之下,一辆破旧的桑塔纳飞速地在田间的小路上驰骋着,稻间蛙鸣虫啁,风清月白。
安聆音到了医院后,在医生的治疗下疼痛缓解了不少。
“你这是最近太过于劳累了,而且晚上着凉引起的宫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