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也没人管她,这家人似乎都把她忘了。
郑琴琴花了十个铜板,才从一个婆子口中得知,二爷压根就不在家。
她只能求见夫人。
冯夫人让她站风里等了两个时辰才见了她。
郑琴琴表示她是二少爷的妾,不适合住在杂院,希望可以早日搬去二少爷院中。
“什么是妾?”
冯夫人笑问。“你要是以为,妾可以高床软枕,奴仆成群被伺候着,那就大错特错了。妾是奴才,是伺候人的。不仅仅是床笫的伺候,还是生活上各方面的伺候。你都会?”
“我会!”
“倒是自视甚高!行,给你个机会。”
郑琴琴万没想到,冯夫人招来了个婆子。
“你给她洗个脚,我看看你会不会伺候人。”
“您让我给个奴才洗脚?”
“我说了,你也是奴才。你们既然身份平等,有何不可?而且我家二爷对足道研究颇深,对水温手法按摩的要求都很高,你要是不会洗脚,怎么有资格伺候他?”
冯夫人似笑非笑看着郑琴琴。
刁难又怎样?
她之前对冯家多少算计,现在他们加倍奉还是天经地义!
这个家是她处心积虑要来的,敢来,就得敢玩!
郑琴琴自然是拒绝的,于是,她被冯夫人理所应当送回了那个院子。
另外,冯夫人还送了个粗使婆子过去,让好好教她什么是伺候!
从那天起,郑琴琴擦地洗衣,一样都没能逃开。可就是如此,她还每天要被那婆子连掐带骂好多回,这日子过得是苦不堪言……
冯二回家后,也完全没搭理她,压根没有看她一眼。
有次,郑琴琴终于找到机会溜出杂院,找到了花园喝酒的冯二,乖乖跪下了。
冯二笑着拉了身后的丫鬟在他腿上坐下。
郑琴琴咔咔咬着牙。
冯二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