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跟摊子前的两人说：“我年纪大喽，手也慢啦，要是真有人想学我就给他介绍更好的师傅。”
两人在摊位上挑了十来件小东西，爷爷不要钱，可两人怎么可能不给钱，最后爷爷说之前的那两个就是送的了才完事。
两人走的时候，申瑞琳又问李云染：“云染，我加你微聊吧。”
李云染有些懵，她有些笨拙的点开微聊，跟申瑞琳加了好友。
“那云染有空常联系啊。”申瑞琳摆摆手说。
“好的，琳姐。”李云染目送两人离开，拿起手机，看着上面的微聊图片，有些懵。
这回来都要一星期了，她居然都没有打开过这个软件，真是不可思议。
李云染也不唱歌了，反应卖的也差不多了，她坐在马扎上开始摆弄手机。
她微聊设置的新消息不提醒，所以平时不显示，她也没注意过这个软件，打开看聊天记录，朋友类的全部让她给删了，只留下家人和部分同学老师的。最后联系人里面也就剩下了二十多个人。
徐家出事后，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她那些朋友只有落井下石的，没有安慰帮助的，而高中同学基本都是本地的，大多知道徐家的事情，却只有她的两个死党劝她远离白磊。
思绪收回，李云染帮老爷子把刚拿出来的竹编摆好，等待下一个客人的到来。
……
申瑞琳走在路上，拎着一串的手工艺品继续逛集市，旁边王哥问：“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小姑娘？”
“是啊，刚才听她唱戏，王哥觉得她唱的怎么样？”申瑞琳问。她也没想到这小姑娘还会唱戏。
“挺有那么个味道的，可惜没有听到你说的那首歌。”王哥对申瑞琳说的那首歌才是真的好奇。
……
农村的集市一般十一点多就开始散了，李云染也开始收拾自家的摊位，她数了数，还剩下七个小件的，大件的只卖出去两个，据李老爷子说今天生意比以前三次还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