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清波哭笑不得,码的,狂魔天真把自己当主人了,为了看他们吃过泻药后的样子,忍了,不反驳。
三个男人刚才被狂魔天揍得害怕,坐的位置保持距离,眼神飘忽,随时准备跑。
狂魔天看的出来他们小心思,今夜是玩乐,不是杀人,主动勾引他们吃喝。
方清波亲眼看着狂魔天和三个男人喝酒,吃菜,心里美滋滋等待看戏。
朦胧夜色,略凉,客栈,妓院,赌场,人头窜动,欢声笑语,狂魔天住的屋内男女说笑挑逗正在继续。
三个男人敬酒拍马屁,狂魔天呲牙咧嘴笑,是不是轮流摸男人。
方清波端着空碗一动不动,她不敢吃,害怕一会蹿稀,蹿死!
她做饭太忙碌,光顾着泻药事情,忘记自己伪装一下,拿点不带有泻药饭菜吃。
狂魔天发现她端着空碗不吃饭心声疑惑,难道你下毒了?
她话音未落,三个男人立刻放下碗快。
啊……!
方清波愣神一秒,反应过来不对劲,看着空碗心里滴咕,“奶奶个腿的,狂魔天发作后肯定打起来,这可是西山派,把黄狼护卫队引来麻烦。”
方清波为了大局着想一咬牙一跺脚,加菜,喝酒。
刚才,我看你们吃饭喝酒太香都忘记吃了,来来来,干杯。
狂魔天,三个男人看着方清波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心中疑虑消除,屋内杯酒言欢。
方清波吃着饭菜心里流泪,完了,估计拉稀要拉的虚脱,他做好准备第一个往厕所跑。
院中只有一个厕所决不能让他们四个抢占先机。
唉!
……。
一切都在预测之中,泻药不等人,也不分是谁,狂魔天和三个男人挑逗喝酒搂抱时候,泻药发作,肚子下沉,门口禁闭,在禁闭,实在……实在无法忍受!
嗷嗷乱叫,五个人蹦高跳往院中跑去。
方清波早就有准备第一个抢占先机占领唯一一个茅坑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