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纪总也格外恩爱。
纪长慕领着乔沐元进了病房。
病榻上的晏伽形容枯槁,瘦得没有人形,眼窝子凹陷,棱角分明,手背上到处是密密麻麻的针眼,这会儿还在吊水维持生命。
乔沐元心口疼得厉害,眼睛红了一圈,想哭,又知道不能哭。
这是她第一次见到这样子的晏伽,明明她见晏伽第一面的时候,那个男人不是这样的。
可病榻上的这个人真得是晏伽。
感知到乔沐元的身体在抖,纪长慕一把搂住她,轻轻拍拍她的后背,安慰:“没事,别怕,晏伽还是那个晏伽,有朝一日也许他还会鲜活地站在我们面前。”
乔沐元说不出话,喉咙酸涩,只想哭。
纪长慕安抚她很久,又给她接了一杯热水,让她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一会儿。
陈康进了病房,小声跟纪长慕打招呼:“纪总,晏总还是老样子,这段时间生命特征倒是很稳定,医生说,现在差不多就是植物人状态。”
“没有转机?”
“一时半会不会出现。”
“晏松源呢?”
“在家养病,我和岳恩泽不会让他插手晏氏集团任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