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人硬朗的脸部线条在黑暗中柔和了几分,目光闪烁。
车里温度很高,他只穿了件黑色高领毛衣,一双眼睛没有离开过乔沐元。
他几乎是把保温杯丢进了她怀里,又从后排取了一条砖红色的毛毯给她盖在腿上,见她脚上穿的是单薄的一次性拖鞋,哑着嗓子问:“脚冷不冷?”
她以为他是嘲笑她,不以为然:“没那么娇气。”
“你跟我在一块的时候娇气得很。”纪长慕侧过身子,把娇小的小姑娘捞进怀里来,抱住,按住她乱动的脚,摸了摸,挺凉。
他抱住她,给她脱掉那看着就不怎么舒服的一次性拖鞋,见她脚后跟磨出了红色的印子,脚拇指处也有几个水泡,不怀好意地用手指头在她的痛处按了下。
乔沐元顿时疼得“嗷嗷”叫,伸手就捶他:“纪长慕,你干嘛啊!你不是人!”
好疼啊!
纪长慕的车上有常备的小药盒,他取出创口贴,仔细在她脚上磨破皮的地方都贴上创口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