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是容少没有的?”众人大笑。
“哪个愿意帮我做件事?说难也不难。”容锦承的眼底是一抹幽冷的光,一闪而过后,又恢复平静。
“容少跟我们还客气什么,说,尽管说!”
其中一个男人喊的最大声。
容锦承凑过去,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悄悄道:“韩运知道吗?住院呢,找人去教训一顿,别留伤,别打死,也别打残,教训教训。至于方法,你随意。”
“容少,这韩总跟你结仇了?”
“你要是帮小爷办好了,小爷就告诉你,在哪条路上震最刺激。”
“好,成交!”
容锦承看着一屋子笑得很开心的狐朋狗友,弯起唇角,离开酒吧。
雨,还在密密麻麻地下着。
锦园。
路灯的光线照在地面上,水珠溅起,将地面的水洼映照出一圈一圈的涟漪。
四周安安静静,听不到一点声音。
锦园如花似锦,恢弘奢华。
客厅,一个娇弱的身影蜷缩在沙发上,抱着膝盖,一动不动,头……埋在膝盖里,发丝凌乱。
女人不哭不闹,就这么默默坐着,像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