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风机恰到好处的热气吹在童谣的头发和脖颈上,慢慢儿,困意袭来,她微微闭上眼睛。
等头发吹好,她也困了,温录抱着她上床。
在童家,他第一次跟她睡在一起,他已经不记得上一次他们睡在一起是什么时候,好像上辈子的事了。
也许是习惯也许是在梦中,童谣伸手就搂住了身边的人,白玉般的手臂攀上他的腰,如往常一样,将脑袋埋在他的怀里。
那细软的发丝挠着温录的下巴和脖子。
温录醒了,低头,看到童谣在怀里,紧紧搂住她。
月色洒满卧室,他亲吻她的发丝和脸庞。
……
第二天一早。
童家厨房做了很美味的早餐,几个佣人看着温录和童谣在同一个房间里出来,都心照不宣地装作没看见。
温录想牵她的手,童谣别扭地甩开。
“等等,耳钉掉了。”温录捡起地上一只白玉兰花耳钉,“我给你戴上。”
童谣站在红木的门边,鬓影环绕,阳光穿过窗棂,院子里的老槐树上停了几只雀子。
温录低着头,仔细将耳钉穿过她右耳的耳洞,很仔细。
戴好了,他勾唇,满意地看着她。
她也抬头,童家古色古香的家具和装饰都成了他的背景板。
今天说好要一起出门的,温录换了件熨烫齐整的白衬衫,身姿笔挺,眉宇疏懒。
两人的对视落在旁人眼里就成了耳鬓厮磨,如胶似漆。
他们一起去餐厅吃早餐。
温录对童家已经很熟悉,熟悉到将这儿当家了,再加上栾城的慢节奏生活,他竟有些不愿意回安城。
但安城那边的电话还是一个接一个打,他知道不能再拖延下去,他必须得回安城了。
吃着早餐,佣人把小桃子抱过来。
小家伙刚刚醒了,这会儿又睡了,白白软软的小脸蛋,睡得很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