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频尿急掉洗手间了吗?回个话啊!”
秦贺嫌他烦,回了一条短信:别bb。
秦贺倚靠在栏杆上,打开手机屏幕,思忖良久,拨了许深电话。
许深还在京城赶最后一份工作,争取明天能回去。
酒店的书桌旁,许深停下手里头的工作,接起电话:“秦贺?”
“是我。”
“我不在南城,别喊我出去。”
“我知道,你在京城嘛。”秦贺心里头又背上又沉重,眼看着兄弟戴了这么一顶绿帽子,他能不心痛?
“那找我什么事?”
“高永来南城了,你知道不?”
许深屏气凝神,缓缓道:“他什么时候回来的?一个人?”
“什么时候我不知道,今天我在流光玩,正好撞见他,他不是一个人,还带了女伴和跟班。”
“说重点。”
“重点就是女伴和跟班啊!”秦贺心很痛,老许还什么都不知道呢,单纯得像个孩子。
老许在他们兄弟几个中属于感情最迟钝的一个,没有之一。
他们这些花花公子哪个不是在风月场混得风生水起,偏偏许深太过迟钝,连他父亲的十分之一都没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