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卧室里有蜜饯,又放下水杯跑进卧室。
乔斯年正平静地坐在窗边,目光沉沉地看着窗外,似有所思。
她进来后就找蜜饯,找到后赶紧吃了,这才好了很多。
简直就是炼狱般的折磨和痛苦。
乔斯年见她进来了,也只是抬了抬眼皮子,不语。
深沉而幽邃的目光依然落在窗外,眼中是明明灭灭的光泽。
“我把药喝了。”她示弱,语气却漫不经心,“你别生气了。”
他不语。
“我不是故意说那些话的,我只是以为你还是喜欢像以前那么欺负我,我才习惯性反抗一下。”
至少以前,他压迫她的时候,她就是这么反抗的。
但那时候,她也反抗不了他。
乔斯年还是没开口,背对着她,看向窗外。
“你真得很生气?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药好苦。是我的错,我不该说那些话。”叶佳期不再为自己辩解。
她现在回想一下,那些话是有点伤人。
一码归一码,她认错。
“你要是气不过,你就骂我吧,我不顶嘴。”
“以后不会了。”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没底气。
乔斯年还是没开口,她心里头没底了。
他究竟有多生气?
叶佳期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她站在原地,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透明玻璃上倒映出乔斯年冷峻的影子,他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