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谣睨了他一眼,真是莫名其妙。
半晌,她又警惕起来,她记得温录和裴乐生的恩怨呢:“你不会找裴哥哥麻烦吧?他之前是替我出气。”
“你想我找还是不想我找?”温录故意问。
“他是我从小长大的哥哥!”
“那我是你什么啊……”
“前夫。”
“……”
两个字呛得温录无话可说。
他又开始生闷气,不吭声。
童谣见他今天气性挺大,动不动就跟她生气,她好心陪着他他还生气,矫情。
她干脆也不说话了,就这么坐着。
过了很久,他喊她名字:“谣谣。”
“嗯?”
“有一次姓裴的跟我说你是他女朋友。”
“他在跟你开玩笑,我们经常开玩笑,他有女朋友。”童谣道,“再说,我又不是不能做裴哥哥的女朋友。”
“你做他女朋友,那你昨天怎么不让他救你。”
“你怎么又生气了……救我你后悔了?”
“不后悔。”
“跟墨墨似的。”童谣不想理他了,安安静静晒太阳。
两人并肩坐着。
这太阳晒得人很舒服,温度也正好。
良久,温录摸索着拉住童谣的手,靠近她:“谣谣,让我靠一会儿,我想睡会。”
说着,也不管她同意不同意,他靠在她颈窝里。
呼出的热气让童谣浑身滚烫,她不自在地动了动,这还是第一次……温录靠着她,以往她都是他主动靠他。
偏过头,她看见温录那张放大的脸,温润、平和、安静,长长的睫羽在眼底投下一圈浅浅的影子,阳光照在他的脸上,将他的头发染成了金色。
童谣没再动,任由他靠着,但一颗心跳得厉害。
她身边的这个男人是温录,是她十几年朝朝暮暮思念的男人。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