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乱动!”晏伽呵斥他,“没有问题的话你就可以走了。”
“我还没给她开药呢,你要是确定要我走,我就走了。”
“……”
周末开了个药方丢给晏伽:“自己让佣人去买药。”
“知道了。”
周末忽然靠近他,压低声音在他耳边:“你早上对这个女人做什么了?我好像发现有点不对劲。”
“没做什么。”
“呵,瞒得了别人瞒不了我,我也是男人。”周末早就发现不对劲了,心里头啧啧两声,晏伽真得是禽兽。
这一大早的。
他还以为晏伽是多清心寡欲的一个人,原来金屋藏娇养着旧情人。
倒挺长情,这都十几年前的事了。
周末跟晏伽只是发小,略有耳闻,后来晏伽出国留学,他也出去留学了,再后来他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晏伽去年才回国,他们工作都忙,很少有空聊天。
周末也不是多八卦的人,但晏伽如果有什么小毛病叫他,他一般都会过来。
好在,晏伽也没啥毛病。
“行了,你走吧。”
“晏伽,我快跟你家佣人一样了,用完就扔。”
“那再跟你说一声谢谢?”
“别,我走了。”周末也不想耽搁别人的郎情妾意,自己像个电灯泡,但还是提醒了两句,“她现在身体虚弱,你收敛一点。”
“我很禽兽?”
“难道不是?”周末嗤笑,“对了,我刚刚发现病人的左手腕有一道伤疤,挺明显。”
“我知道,她前几年烫伤留下的。”
“烫伤?她是这么跟你说的?”周末很诧异。
“怎么了?”晏伽眉头微蹙,“难道不是烫伤?”
“当然不是,是刀伤留下的疤。而且,在手腕这个地方的话……我凭借经验猜测,要么被人所伤,要么是自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