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嘛,就是怕。”小家伙开始跟叶佳期撒娇。
叶佳期摸摸他的头:“七七也要抽血的,七七都不怕,你也不可以怕。”
其实,她哪里不怕啊。
小时候,别说抽血了,针头戳一下都要哭半天。
那时候,乔宅的下人私底下都爱叫她“爱哭鬼”。
那时,她就会借机跟乔斯年撒娇。
她一生病要挂水,她就会故意钻进乔斯年怀里。
她会像乔乘帆一样撒娇:“要抱抱才不疼。”
乔斯年那人生来冷漠,生人勿近,但唯独叶佳期跟他撒娇,他就依了。
所以,她屡试不爽。
每一次,她钻他怀里,他就会抱着她,也不说话。
虽然戳针疼,但被他抱着,她觉得也值了。偶尔,还能揩揩油,摸摸他的腹肌。
后来年纪渐长,不免有人说闲话。
她自己也不好意思往乔斯年那儿钻了。
倒是乔斯年似乎习惯了,她一生病戳针,他就顺手将她搂到怀里,捂上她的眼睛。
轻描淡写的动作,就好似吃饭、睡觉一样简单、自然。
现在想起来,那时候真好笑啊。
也不知道乔斯年对她好,究竟是种什么心态。
“七七,戳针的时候你抱着宝宝好不好?”乔乘帆又跟叶佳期撒娇。
他眨着紫葡萄一样的大眼睛,天真无邪地看着叶佳期。
“好,七七会一直抱着你。”
小家伙往叶佳期身上一跳,蹭着叶佳期,跟她撒娇。
叶佳期抱着软绵绵的小家伙,很开心。
所有的坏情绪一扫而光。
车子开出乔宅。
路过外面那条路的时候,叶佳期还是情不自禁往外看了一眼。
那个地方,左平昆曾经跪下来求她。
是她狠心吗?
叶佳期不愿意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