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徒然破口大骂道,“你这老贼,好生不懂事!难道本君的女儿已经掉价到随便一个人都能嫁的程度了吗?早知道你会说出如此混账之言,本君早早把你轰出去了!”
被喷了一脸唾沫星子,黄七僳也不恼,“是吗?如果老夫为侄女所择之婿是黄七太爷最钟爱的玄孙黄玉郎,也不能入你这莽夫的眼吗?”
正在怒骂的山君闻言突然一窒,片刻才反应过来,不敢相信地说道,“你,你可别在本君面前信口雌黄,黄七太爷真的舍得让黄玉郎迎娶我女?而且还是知晓她清白有亏的情况下?”
黄七僳没有直接回答,笑眯眯地问道,“这些你别管,反正我就问你一句,如果是我家黄玉郎做你乘龙快婿,你是愿意还是不愿意!”
“愿意,当然愿意!”山君笑得眼睛都弯了,深怕黄七僳突然又反悔似的,忙不迭地答应。
袁玉堂静静地不做声,心里却暗道那黄玉郎肯定是东北黄家惊才绝艳的后辈,否则也不会让山君如此满意。
只是从来没有天下掉馅饼的好事,黄七僳既然为他破局做到这种地步,肯定对他有所祈求。
付出的代价越大,所求之事的难度肯定越高。
莫名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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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玉堂心里生出一丝不详的预感。
果不其然,安抚好山君之后,黄七僳笑呵呵地对袁玉堂笑道,“袁道长,虽然你有恩于我们黄家,但是亲兄弟明算账,老夫帮了你这么一个大忙,你总得有所表示吧?”
袁玉堂听罢幽幽一叹,心道该来的还是会来,以后千万不要再烂好人了。
“黄先生有何所求,且开口,只要不违背贫道道义又力所能及的,必然鼎力以赴。”
“痛快!”黄七僳眼眸中闪过一丝狡黠光茫,击节称赞道,“袁道长果然快言快语,那老夫只好厚颜以诉。”
……
天色露出鱼肚白,笼罩一夜的黑暗逐渐褪去。
黄家二老忧心忡忡地在屋内渡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