懿为首的一伙人大概有一百左右,既有军人作风明显的黑衣壮汉,也有桀骜不逊的江湖人士,当中身份最尊者莫过于‘土缺散人’与魔画书生。
而乃木尔泰率领的则清一色的狼人武士,人数足足有三百左右,虽然大多穿着夏人服饰做掩饰,但那股迥然于常的异族气息还是很难掩盖。
四百人就这样大摇大摆地行走在光天化日之下,一旦泄露出去,无疑有重大的造反嫌疑,显然不可能只为了剿杀袁玉堂这么简单,其中必定另有玄机。
东北道头号纨绔司徒大公子锦衣华服,乘坐着一匹体型不输于赤兔的巨型战马,怀里还拥着千娇百媚的玲珑,慢悠悠地来到杜飞武伏尸之地。
看着杜飞武已经僵硬的尸体,司徒弘懿不屑地冷笑道,“还拜妖教十大金牌杀手,不过是沽名钓誉之辈,连一只小老鼠都弄不死,活该丢了性命!”
玲珑乖巧地伏低做小,但是一双美目不时流露着刻骨杀机。
如果要说现场谁最恨袁玉堂者,恐怕连乃木尔泰都比不上她。
黄蜂尾后针,最毒妇人心。
如果不是她这个枕边人不停地吹着枕头风,可能司徒大公子压根不会把袁玉堂这个无名小卒放在心里。
乃木尔泰策马来到司徒弘懿身边,沉声说道,“袁玉堂不过跳梁小丑罢了,逃了也无关重要,本台吉奉劝司徒大公子一句,莫要轻信妇人言,耽误了大事。”
玲珑听闻乃木尔泰指桑骂槐之余,美眸徒然一缩,只是很快就被掩盖过去,娇滴滴如同一只无害的金丝雀。
司徒大公子感受到怀中美人异样,不禁转头向乃木尔泰阴阳怪气地笑道,“阁下可别忘了,这里是东北道的领土!”
说着手执马鞭环绕一圈,狷狂道:
“这里的一草一木,一山一水,全部都姓司徒!”
“我要谁死,什么时候死,怎样死,连阎王爷都改变不了!”
“所以啊老哥,你是在教我做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