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云盖顶,细雨连绵。
浓稠如墨的夜幕下,有一新坟孤立魁斗县郊区。
袁玉堂站在坟前静默不语,身旁跪着一个身穿不太合身的男士衣裳的村妇,正悲恸莫名地埋头烧纸。
幽幽一叹,袁玉堂黯然转身离去。
“恩公请留步!”村妇见到袁玉堂欲远去,顾不得拭去泪痕,仓惶朝他磕了三个响头,真擎地泣声道,“恩公救命之恩,恐奴家这辈子都不能尝还了,斗胆请教恩公名讳,日后立个长生祠日夜供拜,也好为恩公祈福。”
村妇声线空灵清越,宛如天籁,与她平平无奇的相貌丝毫不相衬,而且还非常有辨识度,一听便终生难忘。
袁玉堂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地说道,“莫要纠结,是你命不该绝才遇上我,经历此厄,希望你往后余生能多行善积德,也算是报答了我。”
村妇泪流满面,磕头如捣葱,哽咽道,“谨遵恩公教诲~”
“众生皆苦,唯有自渡,天意无常,顺其自然……小和尚,如果换做是你遇到这样的情况,你会如何置之?”
“难难难,这年头,畜生渴望着成仙做人,有些人倒好,放着好好的人不做,非要去做畜生,真是奇了怪哉……~”
……
魁斗县就像独然世外,外界兵荒马乱,这里倒是歌舞升平。
各人有各人活法,袁玉堂不想管,也管不了,索性眼不见为净,连夜出城。
在这个世界的江湖里鱼龙混杂,三教九流,构成极其复杂。
要说哪门哪派最强,怎么说都会有人不服气。
但是要选出最让人不齿的门派的话,可能彩门中的拍花子算是当之无愧的榜首。
拍花子就是一群拐卖儿童的人渣,专门骗人钱财。门内有独特的迷惑药物,让不经人事的孩童,不知如何的就乖乖任其摆布。
光是用下三滥药物来骗点钱财,也不至于沦为江湖公敌,拍花子可恶就可恶在他们是现今唯一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