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勾起,眼巴巴地望向翘着二郎腿抽烟的邋遢老道。
邋遢老道见状,忍不住笑骂道,“小小年纪不学好,别做梦了,这杆烟枪可是道爷我的宝贝,谁碰我和谁急!”
袁玉堂失望地收回目光,身为一个十几年的老烟民,烟瘾上头实在难熬。
“娃儿姓甚名谁,为何孤身一人流连在塞外苦寒之地?”邋遢老道抽完烟,盘腿坐起,不经意问道。
“在下袁玉堂,见过道长。”袁玉堂顿了下,却没回答为什么会孤身出现在这里。
总不能如实相告,自己莫名其妙穿越过来的吧?
邋遢老道也不在意,只是突然问了个让袁玉堂摸不着头脑的问题,“娃儿,道爷我观你似乎有天生的阴阳眼,是从几岁开始的?”
见袁玉堂一头雾水的模样,邋遢老道扫兴地撇了撇嘴,嘀咕道,“罢了罢了,看你呆头呆脑,估计自己也不清楚,问了也白问。”
袁玉堂只能呵呵傻笑。
邋遢老道眼珠子一转,突然说道,“本道爷道号鱼机子,乃是当今五山七派之一的名门正宗三茅派旁系祝山宗掌门,我见你颇有修行潜质,可愿拜道爷我为师?”
袁玉堂闻言一怔,有些跟不上邋遢老道的跳跃思维。
不过袁玉堂的迟疑在邋遢老道看来却像是不太情愿,当即脸色一变,哼声道,“你个娃儿,好生不识好歹!多少人求着让道爷我收入门下,道爷我还不乐意!你倒好,送上门的仙缘都不懂珍惜!罢了罢了,就当道爷我放了个屁!”
说罢原地一躺,背对着袁玉堂生起闷气来。
袁玉堂:……
……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雪雨渐停。
邋遢老道起床后发现袁玉堂已然不在屋里,出去一看,却见到他在门前空地上打拳。
袁玉堂放松身形,双臂交错于面门之前,左脚后撤微屈,右脚脚尖点地,形如弓箭,静若处子。
突兀,一拳击出,沿途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