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少大案,但也得罪了无数人……
一次疏忽被对头抓住了纰漏,差点就要身败名裂。
是素未谋面的司徒老总督力排众议保下我的……」
「救命之恩重如山,虽然明知道他的死有蹊跷,但是考虑到他老人家的高瞻远瞩和他家里那些狗屁倒灶的龌龊矛盾,我就算想介入,也无从入手……」
说着多此一举地抹了下眼角,燕赤霞低垂眼帘说道,「扯得有些远了,话归正题……」
「我知道那柄凶刀的来历!」
袁玉堂蓦地眼神锐利起来。
燕赤霞坦然与之对视,平静说道,「我确实是对你有所隐秘,但是情非得已,如果你有怨言,就尽管冲为兄来!」
袁玉堂凝视良久,才幽幽一叹,「所以你是故意把我们引到这里来的?」
「是!」燕赤霞坦然承认。
「那凶刀与那三人有关?」袁玉堂又问。
燕赤霞迟疑片刻,还是点头道,「是……」
碰!
袁玉堂猛地拍案而起,勃然大怒道,「你我相识于微末,彼此兴趣相投才结为兄弟,兄弟贵在交心!我不怪你有事瞒我,毕竟是人都有不足与外人道的秘密,但是我很不爽被人利用!
如果今天你不能给我一个交代,咱们就此割袍断义!」
不怪他反应这么剧烈,那凶刀来历蹊跷,与那个三头异兽相斗的噩梦脱不了干系,再联系到兰溪最近无法恢复人身的异常,其中必定有千丝万缕的关联。
燕赤霞明知道他这些天为兰溪忧心不已且知而不言,还顺势利用他,把他当傻子耍,现在他怎么能不发飙?
「贤弟……」
燕赤霞怔了怔,没想到袁玉堂会说出割袍断义这种决绝的话语,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房间里陷入窒息的凝重中,两人久久无言,气氛压抑至极。
半响后,燕赤霞苦笑着起身,朝袁玉堂郑重其事地作揖,诚恳道,「这次是我老燕做事不地道,且容为兄向贤弟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