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琨玉通知陆大夫。”
当即便和沈言轻进了屋内。
林昭正闭目躺在床上,面上瞧去并无异常。
林知寒上前两步,看着他没有言语。
这是她第一次这样静静地与自己的父亲共处一室,虽然她如今已知晓了他并不是自己的生父,但到底还是心情复杂。
林昭虽年纪日渐大了,但仍能看出年轻的时候多么丰神俊朗,这些年来频频流连花丛之中,面上但并无多少颓靡之气。
沈言轻看着静默的林知寒,大概猜出她内心所想,也没有言语。
一直待在这里也没有什么法子,林知寒让人去外头请梧州最好的大夫,站在院中等了片刻,那大夫便被请了过来。
那大夫一进来便见位鬟雾云鬓的美人儿立于房门外,只垂了眼不太敢看,旁边有小厮提醒他,“这是我们林府的大小姐,里头的是我们老爷,你见过一见便进去吧。”
那大夫上前颔首示意了一番,便听得林知寒道:“劳烦大夫了,若能治好,我林府必定不会亏待大夫的。”
那大夫却连连摆手,“林小姐不必如此说,向来医者仁心,王某只得王某该得的。”
听他如此说,林知寒的眼里登时带了几分赞赏之色,“有劳大夫了。”
那大夫当即进了房内去。
沈言轻看了林知寒一眼,不明她眼中是包含着怎样的情绪。
过了许久,那大夫当即出了来,只与林知寒道:“林老爷的脉着实奇怪得很,倒不似一般病症,更像是中了某种毒一般,而且已深藏于体内,我为林老爷开一副方子,应当可以暂时缓解一二。”
林知寒及时捕捉到他话的重点,“只可缓解,没有解毒之法?”
大夫轻摇摇头,“老朽行医多年,从未见过如此奇怪的毒,着实奇怪得很,也希望我这药能有用,可缓解。”
所以意思就是说,还不一定可以缓解。
林知寒命人请走了大夫,又让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