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嫣,不,应该说是紫弋,看向她的眼神变了一变,本来以为只是哪家贪玩的小姐,谁知竟能抵住她这花的威力,她究竟是什么人。
“你是谁?”
“我?我只是个普通人,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实话告诉你吧,你的毒药对我没用的。”
紫弋却当即笑了起来,“我便没用别的手段吗?”
说完,上前几步,两人对打起来。
沈言轻一晃身躲过她的攻势,紫弋又挥掌而来,她忙不迭地旋身,回头与她掌心相对,两人被震得齐齐后退了许多。
但紫弋明显比她后退更多,捂着胸口闷哼了一声,抬头看她,一脸的不可置信,“你到底是谁?”
她在这衡州城也算流连了一年有余,怎从未听过这里有这等之人。
沈言轻不过微微皱眉,看着她,“别打他的主意,不然我会跟你拼命。”
紫弋冷哼一声,站直了身子,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只道了句,“也罢,这里我也待够了。”
说完,她看了沈言轻一眼,当即转身出了去。
沈言轻这才轻咳了咳,过去将门锁上了,又拿柜子挡了,再去将窗户锁上,才去看方淮胥。
方淮胥果然脸色更加潮红一片,不住地扭动着,就连身上的皮肤也愈发红了起来。
她注意到方淮胥的手腕都快要磨出了血,忙将蚕丝赶紧解开了,又伸手想去拍拍他的脸,好让他能清醒几分。
却被他一把抓住了手,用力将她一拉,自己又迅速起了身,双手撑在她的身体两侧,将她困于自己的身下。
这画面,实在太少儿不宜了。
沈言轻双手放在脸上,从指缝中偷偷看他。
方淮胥好似恢复了几分神志,看着她,眼中都染上了几分柔情,轻声唤了声,“轻轻。”
他不是完全没有意识啊,沈言轻有些疑惑地看着他,那他这是在,耍流氓?
想到这里,沈言轻登时一脚向上拼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