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清欢魅惑地眨了眨眼睛，她就站在那儿什么也没动，甚至穿的也是最为保守的家居长袖长裤。
可是君斐然那一瞬，却真的好似看到一只容色足以颠倒众生的九尾狐，站在他身前，慵懒地摇了摇尾巴。
男人唇角勾着一抹愉悦的弧度。
“有何不可？若是为了你，做个昏君，负尽天下也无妨。”
“……”
男人这答案，倒是让苏清欢有些意外。
她笑得乐不可支。
“得了吧，我呐，对做亡国的红颜祸水没什么兴趣。”
“清欢，你难道没有听过，其实亡国的自古不是红颜，红颜更不是所谓的祸水，只是盛世需要美人点缀，乱世需要美人顶罪而已。”
自古以来的多少盛世兴衰，都拿女人做文章，好似都是女人的一举一动辜负了这个王朝。
然而，王朝从未善待过这形形色色的女子。
君斐然的说法，让苏清欢有些意外，又有些伤感。
“你说的没错，其实红颜祸水，不过是历朝历代的帝王将相们拿来给王朝兴衰更替顶包的无辜女子而已，我没想到，你一个男人，倒是对女孩子这般宽容。”
现在网络上多的是男女对立的话题，像君斐然这样骨子里尊重女性的男人，并不是没有，但是确实也没那么多。
“不是宽容，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而已。”
马嵬坡下死、被公公抢去的贵妃杨玉环；被送去荒野戈壁和亲，甚至嫁给父子两代的王昭君；还有为了使美人计而牺牲自己一生的西施和貂蝉，哪个不是王朝的牺牲品？
难道这些朝代的男人，真的可以说一句，是美人祸乱了朝纲，而非这无情的王朝，将这些美丽的女子，当做了时代的牺牲品？
……
君斐然说的轻描淡写，苏清欢却有种大受震撼的感觉。
其实她也不是没有听过这种见解，只是会为女子辩解的大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