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云渺忽然发现，自己对这个心上人，其实了解不够多。
云渺还是关心柳媚儿的，他犹豫了几秒，还是问出心中的疑惑。
“媚儿，你先告诉我两件事。”
柳媚儿心尖一颤，看到云渺那比平常严肃无数倍的面容，下意识地收紧双手，神色变得更加无辜怯弱几分。
她扬起脑袋，泪水盈满眼眶，泛红的眼尾委屈极了。
“什么事？云哥哥你问吧。”
这涉及门派家丑，本来应该支开凌子彻的，但是云渺知道，他们如今成了一根绳子上的蚂蚱，再避讳凌子彻也没有用。
他抿了抿唇角。
“第一，你是真的害怕小师妹中了情蛊会被欺负，还是担心你自己的病？”
“……”
柳媚儿怨恨地掐着指甲，她都吐血吐成这样了，云渺还要为一个早就被放弃的女人来逼问她！
柳媚儿声音压抑而柔弱，神色却更加惶急，伸出玉白的小手急切地拉住蓝衣公子解释。
“云哥哥，难道你都不信我吗？我当然担心姐姐的情况，难道我担心姐姐，就不能够希望自己的病也治好吗？”
“……”
云渺被堵得哑口无言，而凌子彻也不满地大喊。
“云渺，你这时候要为那个女人来声讨媚儿吗？当初换蛊的事情，可是你亲手完成的！”
云渺再度闭了闭眼睛，他脑海中浮现出小师妹天真无邪的脸，内心沉沉，只觉得好像无形中失去了什么，却又没有办法弥补。
“那我再问你，凌公子中的那枚毒针，到底是不是你亲手制作的？当初……老谷主死的时候，他的命门穴位里，就有一根极为相近的毒针。”
那个时候老谷主为了救这个半路跑出来的小女儿，输了大半功力给柳媚儿压制蛊毒，受了内伤，也时常针灸疗养。
当时老谷主浑身是针，大家都当他是练功不慎、经脉紊乱惨死。
但是现在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