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她这样,何银宝越发气愤了,但一想到自己消失的账本和信件,心里满是恐慌,面上却看不出来,依然一副饱受冤屈的模样。
“这都是铁板钉钉的证据!你居然还敢狡辩!”叶锦程一见何银宝还喊冤,直接气笑了。
“孙禹,你先说!”叶锦程淡淡开口道。
孙禹应了一声,站了起来,死死盯着何银宝。
何银宝一看清孙禹的面孔,吓得脸色苍白,双手忍不住微微颤抖,脱口而出道:“你不是死了吗?”
“你当然希望我死了,我要是死了,你勾结张志残害我大哥和一帮弟兄们的罪名不就死死扣在我头上了吗?”
“但是老天有眼,我孙禹命不该绝!又回来替兄弟们讨回公道了!”
“大人!何银宝为了银钱地位,不惜背叛跟随多年的大哥,勾结我大哥从前的妾室,段七娘!假借怀孕之名劝服我大哥诏安朝廷。”
“却又在我大哥答应诏安后,假意说是要去降服朝廷,却中了何银宝与张志的圈套!”
“他们缴了我大哥和弟兄们的武器后,却并没有朝廷的诏安文书,我们等来的是万箭穿心!血流成河!”
“而何银宝和张志,把我大哥带来的上交朝廷的所有财物都私自吞下了,却对外说是张志策反了何银宝,何银宝大义灭亲,把鬼见愁一帮江匪剿灭了!我孙禹却带着财物侥幸逃离了!”
“但是我大哥是去诏安的啊!他连诏安文书都写好了,他死的好冤枉!”孙禹歇斯底里地哭喊着。
虽然孙禹身为江匪命债不少,但他此刻却是凄凉,也足够义气。
衙门外的百姓一看他这样,反倒同情起他来,纷纷谴责起何银宝来。
“这何银宝当真不是个东西,勾结自己的大嫂害死结拜大哥,还装作一副金盆洗手的好人模样荣归乡里!我呸!”
“什么大嫂啊!那就是个妾室,这何银宝当真恶心,如今这段姨娘还在何府,他们可真是一对狗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