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一年多的洗礼,李漆明显长了不少本事。
“又要遭灾了吗?”
目光看向北方,朱允熥不由长长叹了一口气。
都说明末天灾多,却不知元末至明初的天灾那才叫一个多一个密,几乎就没什么断绝过。
又遭了,人口又可以搞了,可一想到更多无法救济的人,朱允熥内心除了沉重还是沉重。
“好像是这样的,听常向东说,汶河一代河堤年久失修,不出问题还在,要出问题就在汶河!”
等等……
听完李漆的话,朱允熥脑海中不由冒出一段不知忘到哪里去的历史。
洪武二十七年三月,汶河决!
“我知道了,飞信常向东让他保证自己的安全,对此我会另做安排!”
天灾可怕,可怕是人祸。
“还有什么事?”
“没了,我知道就这点,具体还是要爷问常森!”李漆显然也已经懂得避嫌。
“滚吧,我让人给你准备吃的,吃完赶紧去休息!”
朱允熥挥了挥手,如果汶河真的要决堤,他就需要提前安排的了。
汶河,黄河在山东境内的支流,全长两百多公里,覆盖多府之地,其决堤必然因黄河的春汛而来。
三月又是一年中最为艰难的时候。
朱允熥从山东搞来了一万多移民,如何不明白山东早已被附近几个省的难民给压垮,汶河再要出事,恐怕所波及就不是几万,十几万人,而是几十万甚至更多。
朱允熥需要人,但他不想借大灾弄人。
“汶河的事情,真的这般糟糕?”
洪武年间,水利修建不少,抓的也格外严格,但从常森更为具体的汇报中,这汶河好像就没怎么被重视过。
汶河全长两百多公里,覆盖大半个的山东,这样一条水脉距离南京还近,朱允熥不理解怎么会出现这样的事?
“这是常向东亲眼看到了,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