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没有任何社会关系牵连的交易,少却了很多繁杂羁绊,让她顺风顺水。
丁松昨晚酒后失言,他把刘慧的事,过早地告诉给父母,这是他的一个重大失误。
丁松知道父母肯定要为此追责他,父亲急了,还可能对他拳脚相加。
丁松希望刘慧能给他一个缓冲的机会,让他回家,单独跟父母做一次正式交流。
而刘慧想的是:人怕见面,树怕扒皮。
昨晚丁松在酒精的作用下,把他和刘慧在床上的照片传给父亲,这就是一个具有法律效力的证据,也是刘慧大胆去见丁松父母的最佳通行证,她岂能错失这个机会。
“我是为了保护你。”刘慧握住丁松的手说:“既然我们已经相互认可了,你为啥还要一个人承担父母的罪责。”
说心里话,丁松真的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父母。
丁郝两家的关系太特殊了,何况丁松还跟郝荻同居了近四年。
父母绝对不能允许丁松,以这种方式与郝荻分手。如果刘慧真有这个能力,逼迫父母承认这个既成事实,丁松也算是一种解脱。
“咱可说好了,一旦我妈对你不客气,你可要多担待一些。”丁松先给刘慧打了预防针,让刘慧有一个充分的思想准备。
“你放心,你的父母,就是我的父母。”刘慧说的情真意切:“当儿女的,没有资格挑剔父母的过错。”
就这样,丁松脑袋木木的,驾车带上刘慧,回到自己家中。
为了给母亲一个适应过程,他没用钥匙开门,而是按响了门铃,也看到母亲在门镜前一闪,随后便没了信息。
“你没带钥匙吗?”刘慧也注意到了,门镜前有人出现。她提醒丁松,最好用钥匙开门进去。
“等等再说。”丁松知道,母亲这会儿肯定在给父亲打电话。
此时的丁局长,正在接听夫人的电话,听说丁松把那个女人带回家了,他顿时没了主张。
“人就在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