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的人就是徐烨。”郝荻不以为然回答道。
“这不废话吗。”郑潇说:“这个我们早就知道了。”
“还有我不知道的。”郝荻拍郑潇肩膀说:“说吧,刚才那人是谁。”
郑潇和帅帅开车把郝荻送到家门口。郝荻气冲冲下车,走进楼门。
郑潇和帅帅目光相对,帅帅不禁吐了一下舌头说:“我惹祸了。”
“你活该!”郑潇恐吓帅帅说:“这事一旦闹大了,你就吃不了兜着走吧。”
郝荻打开房门,屋里漆黑一片,她打开廊灯,换好拖鞋,便往屋里走。
丁松睡眼朦胧迎出来说:“你去哪了,怎么才回来呀。”
“明知故问,你不知道我去哪呀。”这是郝荻和丁松同居以来,郝荻第一次用这种语气跟丁松说话。
郝荻闻到了丁松身上的酒气。
“我说郝大队长,咱讲点理成吗。”丁松也是破天荒的,对郝荻抱怨说:“你也不看看几点了,回来这么晚,问候一下还不高兴了。”
“你的问候,往轻了说,是肆意毁坏他人财产,说重了,你就是入室伤人。”郝荻肝火正旺,嗓门也高了起来。
“你深更半夜的说什么梦话呢?”丁松发觉苗头不对,转身便走说:“懒得理你。”
“站住。”郝荻掏出手机扔给丁松说:“你看着办吧。”
郝荻打着哈欠走进屋,丁松一脸的无辜相说:“不就一破手机吗,有什么好看的。”
丁松打开郝荻的手机,看到一段视频,好不懊恼。他没想到,帅帅居然把他从何大壮家里跑出来的情景,录像传给了郝荻。
丁松与何大壮从饭店门口分手,他接连叫了几辆出租车,人家闻到他浑身的酒味,都找理由拒载了。
丁松无奈,只好晃晃悠悠走到何大壮家门口,准备先在车上睡一觉,酒醒了开车回家。
人在神志正常的时候,能够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就不会做出过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