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鬼咳嗽了两声。
年轻人清了清嗓，继续说道：“因为运进来的毒品量特别大，以前存放毒品的地方不足以容纳更多的货物。你和石医生找了很多地方都不理想，最后定下来放在陵园的墓地后面，这里晚上没有人走动，也不会有人看到。但是白天人还是有的，因为有果树可以采摘。你们一不做二不休烧掉了树林。放火的那天傍晚，她刚好在山上采果子。你回到家以后没有立刻发现她失踪了，因为她当晚不在家里住，而在你的父母家里。第二天一早，你们幻想着计划天衣无缝，便一起上山查看情况，不料发现了倒在火堆中已经认不出的妻子……”
年轻人拿着手中的玉佩给老鬼看，“你通过这个辨认出她的，对不对……”
老鬼低下了头，非常无奈。
“没错，这个意外也算不让她受苦吧……”
年轻人也低着头没有说话。
老鬼说：“她得了癌症，中晚期。治疗的费用巨大，我们负担不起。她有时候疼痛忍，我就选择买止痛药给她止痛。起初效果不错，但好景不长，疼痛加剧导致用量加大，家里的积蓄基本见底。大夫看我们生活拮据，就推荐了石医生，说他那里有特殊药品，价格比止痛药便宜些。石医生说让我妻子定期过来打一针就好，而且我发现费用的确便宜。我当时非常着急，什么也没想就答应了下来。药是他违法制作的，按一定比例把普通的止痛药和毒品混合起来，和毒品没区别。虽然延长了药效，也加剧了我们对药品的依赖。过了不久又加大药量，这让我很快又陷入之前的情况。他告诉我原因，希望我入伙一起贩毒，这样既能为他提供药品，还能免费用药，我恍然大悟。迫于无奈，只能接受他的提议，不然我的妻子只能死路一条……”
“所以你就倒卖毒品！”陆强有些愤怒。
“我没办法……”
“你们打开贩毒渠道也用同样的办法，对不对？”年轻人问老鬼。
“对……石医生在其他的村子里，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