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大队长捶胸顿足:“你说我这造得什么孽,好不容易让女娃能去上学认字,结果打了水漂,我都不知道谈怎么给女娃一个交代。”
“说起来,女娃子想去念书,还多亏了江月呢。”
陈盼翠反问,“这跟月月有什么关系?”
“关系可大着呢。”大队长喝了口水,润润嗓子,“你也不瞧瞧月丫头她干了什么事?我们队里能有今天还是拖了月丫头的福,更别说月丫头有空,就会跟女娃讲道理,跟她们说‘读书的好处。’”
这话可不是他信口雌黄,他在树荫下见到过几回,江月在给一群女娃讲故事,讲书里的世界,讲外面的世界是怎样的,鼓励女娃走出去,多看看外面。
他在后面听得心惊胆战,恨不得跳出来,让江月别说这种话。心里知道江月说的话是对的,往上几辈数,他们红旗大队还出过状元,在族谱里记着。
只是现在不能说,他把族谱藏起来,叮嘱队里人忘了这件事,也幸好红旗大队太偏了,没什么人过来,才得以平安度过。
陈盼翠倒是第一次听到,打趣道,“月月怎没在家里说过?”
“一点小事,没什么好说的。”
同为女人,江月很能感同身受,不忍心看到女娃被父母卖掉拿钱给儿子娶媳妇或者是一辈子跟黄泥打交道,等年纪到了就嫁人生活,与灶房相伴,下一代重复父母的日子。所以她有意跟女娃处好关系,再慢慢改变她们的想法。
幸好她的努力没有白费,女娃有去读书的念头,村民也都愿意拿钱交学费。
江老太太听完,很是赞同江月的做法,“这事月月做得不错,多认几个字是没有坏处的,再不济也要会写自己的名字。”
“可问题就出在这,小学不招人了,听说老师都没了,教个屁!”
“我刚在镇上听到这消息,气得我东西都没买,想回来找你一同想个法子,这不,刚好碰上你回来。”
铁柱婶子带着二妞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