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齐声惊讶,很快往屋里跑去,“大哥,你能等下我们吗,我回去拿点东西。”
帮忙来带话的大哥点头,“你们尽量快点,姑娘一个人在产房呢。”
陈盼翠很快就拎着两三个包裹出来,她们前两天就把要用的衣服布条什么的装好,就怕会出现这种情况。
“大哥,麻烦你开点。”
大哥理解她们的担心,脚下蹬得越发用力,车子一下子就开出来。
到医院了,池忆寒给大哥塞了点钱,“同志,这钱你拿去买口烟吸吸,大晚上的辛苦你送我们过来。”
大哥说什么也不肯收,“你家闺女给了我跑腿费,我不能多拿。”
他是医院的门卫,在打嗑间,一个姑娘满头汗跑过来,求他帮忙带个话,还给了他钱。他是医院待久了,自然猜到出了什么事,跨上三轮车就过来。
池忆寒态度坚决,“一码归一码,你还送我们过来了。况且这钱就当是老婆子我做个善事,替孩子祈福,祝愿我孙女平安。”
话都说到这个地步,大哥更不好推迟,只能接下钱,“婶儿是个好的,你孙女肯定会平平安安。”
“借你吉言。”
谢过大哥后,池忆寒和陈盼翠马不停蹄赶到产房,空荡寂静的走廊,灯光昏黄,显得一股沉闷,更让人心慌。
有个人正双膝屈起,脑袋埋在膝盖上,影子被灯光拉长。
走近了,依稀能听到抽噎声。
陈盼翠手揽信她,“闺女,别哭,会没事的。”
林向夏听到熟悉的声音,心里的害怕倾潮而出,脑海重复播放着被血浸染的床单、发白的嘴唇以及不成调的嗓音。
在等待的这一段时间,她只能让自己变得坚强,医院里只有她一个人,她不能哭,她不能倒下,万一医生找她怎么办?
现在大人终于过来了,肩膀有了依靠,她不用在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可以放声大哭。
林向夏从一开始的抽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