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江月早早就起床了。
正好赶上村里去镇上的牛车。
江月背着背篓,怀里抱着孩子挤上车。
一位年轻人往旁边挤了挤,“江月,你过来这里。”
喊人的也是知青,下乡的时间有点久了。但他跟在这结婚生子的知青不同,他坚信自己一定能回到城里,一直都是单着。
“谢谢你,志新哥。”江月也不见外,出门在外,总要依靠朋友的。
章志新笑了笑,逗着孩子,“小孩都这么大了,真可爱呢!”
“嗯,晨晨快喊叔叔好。”
“叔叔好。”晨晨照做。
“晨晨?哪个晨?”
“凌晨的晨,全名叫林以晨。”
天际熹微,圆月还没来得及下班,正高高挂在高空,耳畔传来蛙叫虫鸣。
旁边的大妈问了句,“江知青,你昨天是不是放火烧家了?”
江月:地铁老人看手机.JPG
“没有,不小心柴火放多了。”江月解释,把孩子换了个位置,担心他被挤到。
“呦,没想到向北媳妇还会做饭呢,可真是少见哩!没想到你一个姑娘家也会做饭!”角落里传来一句阴阳怪气。
江月抬眸,顺着声音看过去,是一位大妈,跟她,不准确来说,是跟原身有仇。
大妈家里很穷,典型的重男轻女,一直想把女儿嫁个有钱人,好换一笔不菲的彩礼,给儿子娶媳妇,好生个大胖孙子。
她挑中了当兵的男主,想把女儿给他。却没想到,半路跑出个程咬金,看中的金龟婿没了。转头把怒火对准原身,捏造原身的绯闻。
江月笑了,这人还真是把她当病猫子吗?
“大妈,瞧你这话说的,领导都说了,妇女能顶半边天,怎么?你是看不起这句话吗?”
这话一出,大妈吓得白了脸,她虽然是一个大字不识的妇人,但也听过村里的广播放过这句话,更何况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