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上前,毛遂自荐,“不如这样,我帮你划到铜雀台,你答应我:今夜若我命悬一线,你定会出手相救!”
南丰眼皮都不抬,冷笑一声,“就你这小胳膊小腿,会划船?”
娇娇没说话,只是挑了下眉,向南丰伸出手。
南丰嫌弃着将船桨扔给她,娇娇没任何不满,顺势拿手绢测了测风向,向前侧身,手臂打直,把桨往回拉,调动整个身体力量。
眼看着船头渐渐调回,逐渐驶向铜雀台,他表情浮现一抹惊讶,但很快偏头冷哼一声,强行维持自己的不屑姿态,“谁教你的划船?”
“从前随母亲在海边小住过一段时间,顺便学了点。”说着,她娇羞笑了笑,“毕竟技多不压身!快看,铜雀台到了,我先上去。”
“等等!”就在娇娇提起裙摆上岸时,南丰蓦然开口唤住她,“这个给你,关键时刻捏碎,我自会出现!”
一粒黑药丸出现在南丰手里,娇娇笑着接过来,娇憨眨了下眼睛,“今夜可就拜托南丰啦!”
见她一步步登上台阶,南丰这才纠结转过头来,扯了下嘴角,喃喃自语,“真是把她吓得,胆子这么小真有人派她当卧底?”一切不过是宴离布局,周围全是七杀门的人尽在掌握,哪有什么危险?只怕就孟娇娇一个人觉得此行危矣。
铜雀台五角状建造,台阶下四周环水有红木作栏杆遮挡,栏杆前方有上好紫檀木屏风作背景,分别作画春夏秋冬。四幅屏风前各放置一张木桌,台阶上最上座则是一条长桌,听海临风,俯瞰江岸。
此时此刻,载歌载舞,几位面生大人早已是满脸通红,沉醉温柔乡,而正上座的人一身黑衣,脸覆青面獠牙瘆人面具,坐姿慵懒侧靠坐椅,眼神冰冷,目中无物般毫无生气。
早已潜伏侍女之中凤清抓紧机会上前,一把将药包塞进娇娇手里,低声耳语,“脸戴面前那人正是宁王,找时机将药下了!”
娇娇一愣万万没想到凤清也在,“你不是去郊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