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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无逢与奎无定见这三人陡然间浑身剧颤,便也发起内力,欲要接下掌力,只是劲力方才探入身前体内,柳无逢亦觉得一阵汹汹难当之力直冲心脉,他功力在五人之间最是深厚,此刻竟被剑北原一掌之力激得半个字也吐不出口,转而朝身旁望去,却见奎无定黑黢黢的面庞,此刻竟似挂着一层白霜一般。
“这老儿功力,比之两年之前,又有不同......”柳无逢自是咬牙死撑,但剑北原这一掌与此前“寒涧折梅手”的功夫又是大有不同,柳无逢冻得脑中发蒙,也思不出个所以然,只是想着,“汪无涯师弟所练的‘玄寒阴功’,也称得上阴寒功法之中上乘内劲,如何却连他也挡不住剑老儿一掌?”
原来他虽身手武功各皆不俗,却是不知,汪无涯虽练就一身阴寒内力,与寒叶谷武功看似同属一脉,但孟家武功却并非“阴寒”之流,而属“寒阳”一路,剑北原为人刚烈豁达,自然也绝非修习阴刻武功之人,而寒阳内劲,正是天下邪门武功之大敌,故而这五人所修之道,在剑北原一掌之下,正是遇到敌手克星。
然而剑北原以一敌五,又只说定唯这一掌为界,此刻内劲虽汹涌而动,好似寒江涌流,莫可遏制,已是占尽上风,但毕竟有约在先,不可再行进招,只得凭着内功优势,试图压倒眼前五人,但五行遗少这两年阵法大进,已可做到化一人压力而分五人之身,故而此刻虽被剑北原掌力折磨得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却也刚好发不出半声哀嚎,在旁人看来,倒好似六人比拼内力,斗了个不分高下一般。
那青辰忽然朗声喝道:“剑老前辈纵横江湖数十载,一掌既未逼退蔽派五位高手,想必也不会仗着耆宿身份,强行以内力取胜吧?”
剑北原掌力一收,叫道:“罢了罢了!这五个家伙功夫大有长进,我与你说好了,今日我便不再出手啦!”说罢,便返身回了孟雪晴身侧。
五行遗少顷刻间只觉胸中好似一块大石陡然而除,压力顿消,但这五人被剑北原掌力一阵摧残,体内血脉经络无不震颤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