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兽类最是凶险,而这些野兽虽极富凶悍之能,往往以一兽之力,便可比肩武道高手,但也极少走出深山幽谷,而方才宇文玦所说的山魈与雪豹,正是谷中两类极是强横的野兽,听来也并非虚言。
两人正自思索,宇文玦又道:“这山中雪狼横行,又有山魈作乱,昨夜我与那两个娃娃都是亲眼所见,我也不怕丢人,直与你们说了,那个叫做墨止的小子,满心的诡计,昨夜趁着我与山魈搏斗之际,竟把雪狼引到我身后,待得我斩杀雪狼之后,他竟直接取了雪狼内脏抛了我一身,我这浑身血污,便是由此而来,带着浑身血气,我这一晚皆受雪狼所扰,倒被他逃了个干净,只不过嘛,昨夜风雪大作,方位难辨,若是他此刻与他那小媳妇没有跑回谷中,只怕便是朝着深山里去了。”
冷残说道:“你可瞧见了方向?”宇文玦哈哈一笑,道:“冷长老还真是会套我话,我言尽于此,你们不允我这第三条,我便看不清他二人入山的方向,是进是退,你寒叶谷可得掂量清楚。”
宗正卿说道:“阁下如今身陷此地,若是不说他二人踪迹,若要全身而退,怕也困难。”
他说着,手中长剑一横,气劲横灌胸间,一股凛冽剑气已升腾周身萦绕,冷残亦是踏前一步,负剑在背,虽体态不变,但二人合围之下,气劲雄健,好似万仞寒潭一般不可逼视,即便是宇文玦这等强手,经历了一夜搏斗之后,也为之侧目。
“这两个人所言非虚,”宇文玦心中暗忖,“我如今经历一夜搏杀,气力渐衰,若是在此地与寒叶谷高手发生冲突,可是大大不妙,寒叶谷两个长老皆非寻常,宗正卿又是剑宗第二的好手,何况那孟元秋虽不现身,想必也相距不远,我一人如何是他们众人之敌?”
他想到此处,反而拱了拱手,说道:“两位何必着急?我们草原上从来与人沟通,牛羊交换,也不曾似你们这般,一个言谈不过便拔剑相向,都说中原人明理谦逊,我看来倒也不过如此。”
宗正卿说道:“你也不必在此拖延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