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的规矩我看须得认真给他说明白,等他什么时候早课能上明白,什么时候再传给他心法口诀!”
说罢,袍袖一挥,便带着众人朝无为堂走去,墨止愣在原地尴尬至极,此刻另有一只手拍在墨止肩头。
“师傅生气啦,以后可得早点起床呐!”
墨止抬头一看,是个颇为精瘦的高个子道人,一双眼睛滴溜溜地透着一股子机灵劲,他见墨止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忍不住走过来同他说话稍稍缓解尴尬氛围,他朝墨止吐了吐舌头笑道:“我叫做宋泊浮,你既然来了,那我就不是最末啦,小师弟。”
“你虽不再是最末的,但你这名字也就别显摆啦!”走在前头的一个宽脸道人此刻也回头憨笑着回应,此人比旁人身材更显圆润些,看着面向十分憨厚可掬,他看了看墨止,也报以微笑,“来了就是自家人,我的名字叫做孙泊崖,算是你的三师兄了,这个家伙宋泊浮,是你的五师兄,你来了,他也当上师兄了,高兴得不行,你别看他辈分不大,这名字里辈分可大了去了。”
墨止奇道:“名字中还有辈分?”
孙泊崖笑道:“他那名字你且再念一念?”
墨止低头默念:泊浮,泊浮,伯父?原来竟是稍有口音便念成伯父二字,故而自带了几分抬高辈分之嫌,墨止不禁微微一笑,那二人本就有意逗墨止发笑稍缓尴尬,见墨止脸上见了笑意,也满心欢喜地带了墨止走进无为堂中。
玄岳峰并非人丁兴旺的大峰,无为堂自然也比不得金阙峰等一众大峰那般装潢极盛,反而更添了几分质朴自然,也正是由于如此,得以让雍少余得以有精力可以挨个教导门中弟子,所谓早课,一者是检查弟子近日来修行进度,二则也是带着弟子将门内口诀心法熟稔于心。
此刻玄岳峰门下六名弟子站在一排,从头第一个便是大弟子方泊远,接着便是二弟子秦泊怀,三弟子鹿泊元,四弟子许泊言,五弟子杜泊浮,墨止自然站在最末一位,雍少余毕竟多年来早已喜怒自化,方才再是生气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