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所坑。
女人啊,他还真是不能小瞧。
项弘面上泛起寒意,冷声道:“你该不会真以为沈双鲤会上了你的当吧?沈双鲤坐拥百万之军,大梁几乎都在她的掌控之下。而你不过占了几座城池,还是打着我的旗号。
如果你当初待在后宅,做赵靖背后的贤内助,培养女儿,兴许我会高看你。”
“既你认为待在后宅,培养子女是值得高看的事,为什么你们男人不去做?反而寒窗苦读,一心往朝廷里钻。别用什么女人娇弱无力的话反驳我,一个笔杆能有多重。
承认吧,你不仅败在许妍手里,也败在我手里。
不只是你,赵靖、司马恒,甚至大梁的皇帝都败给许妍。你们输给一个原本连上场机会都没有的女人,不仅不反思自己,反而找各种理由遮掩。
天底下最滑稽可笑,最无能愚蠢,不就是你们这种自己输了,还不愿意看到别人赢的人。”褚明月毫不遮掩自己对项弘的鄙夷,悠悠的嘲讽道。
若不是许妍,她还不知道女人不仅可以为官做宰,还能为军做将。那些三言两语就能更改天下的谋士,凭的都是智谋。而女人由于力气不如男人,便不得不从小审时度势,靠忍耐,靠动脑子来改变现状。
项弘听到许妍的名字,脚趾下意识的作痛。司马恒这么个城府极深的人,都不是许妍的对手。他一个靠蛮力闻名的人,更不是。
但又如何,到头来许妍还不是成为沈双鲤帐下的一个小小谋士。
“如果我输给沈双鲤、燕国,那么一定先拉你做垫背。所以你最好期盼我赢,盼我长命百岁的活。”褚明月起身冲项弘一笑,笑呵呵的威胁完,转身离开大殿。
输给许妍这事不丢人,目前为止还没有人能赢过许妍。先输的人,有什么资格笑后输的人。
她从无权无势的贫民之女爬到南越王的位置一点,就足够青史留名了。
入冬的天,总带着瑟瑟的寒意。信使带着褚明月的回信,迎着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