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
转而收回手,扯下随身玉佩,丢给杨主簿。
“今日出门着急,没带碎银,这玉佩也能值个二十几两银子,劳杨主簿去当铺兑换成现银,多出来的就当跑腿费了。”
“这……”
杨主簿迟疑地回头看胡莱,只见对方两眼放光地点点头!
这玉佩何止值二十两银子?
少说也得三位数!
胡莱迫不及待地捧过杨主簿递上来的玉佩,爱不释手。
此刻,她满脑子想的都是这玉佩能当多少钱,根本无暇顾及冷秋姐弟,只是挥挥手,将二人打发了。
“你们走吧,往后安分点,不许再干涉阻挠顾姑娘的生意!否则就不是交保证金和挨板子这么简单了。”
冷秋没回答。
她不想发表任何“失败者”的言论,兀自抱起昏迷的陆玖,朝县衙大门外走去。
可走到门外看见拴在树下的马儿时,冷秋却愣住了。
“我送你一程吧。”
身后传来顾筱的声音。
冷秋惊讶地回过头,只见顾筱领着简韫走出来,边走边说:“陆少爷身受重伤,不便骑马,刚好我有马车,可以顺路送你们回去。”
“你是特地来看我笑话的么?”
冷秋冷呵一声,满眼戒备地审视着顾筱,仿佛想看穿她又想耍什么诡计。
见状,顾筱不禁苦笑着摇了摇头,解释道:“别这样看着我,方才公堂之上,我是对事不对人。”
“哼,谁信啊。”
冷秋面沉如水,举步欲走,却被顾筱伸手拦住。
“你受得了骑马的颠簸,可陆玖呢?他的屁.股受得了么?”
闻言,冷秋脚步一顿。
这时,简韫已牵来马车,朝顾筱招招手。
顾筱微笑地一点头,直接拽过冷秋的胳膊,将她拉到马车边,然后同简韫一起,将昏迷的陆玖扶上车。
“诶!你俩干什么?这事还带强迫的?”
冷秋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