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禁城。
雪越来越大,古老的城池银装素裹。
魏忠贤披着方铮送的披子,并没有第一时间回宫,而是先去了一趟锦衣卫北镇抚司。
这披子很劣质,不过魏忠贤身边都是身穿绯红蟒袍的东厂高手,北镇抚司自然知晓来人是当朝九千岁。
只是很奇怪,九千岁怎么穿了此等劣质披子。
“卑职等,参见千岁!”
魏忠贤看都没看这群锦衣卫一眼,径直走进诏狱。
诏狱内关押着三名御史,他们披头散发,浑身都是鞭笞的伤痕。
“阉狗!你不得好死!”
“魏忠贤,吾等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魏忠贤身旁的东厂太监当即发怒,不过魏忠贤只是淡淡乜了他们一眼,他们便乖乖的站定,一言不敢发。
他淡漠的看着左光斗三名御史,轻声道:“知道咱家为什么要抓你们吗?”
“咱家的老伙计被你们杀啦。”
“咱家的唯一好朋友,好伙伴,被你们杀啦。”
“你们都看不起咱家,咱家需要你们看的起吗?你们真当天下文官都和你们一个样子吗?”
“咱家都知道做人留一线,你们不肯,你们连咱家老伙计的唯一子嗣也要杀啊!”
魏忠贤语气越来越急,越来越冷,板着脸:“你们欺负一个孩子,好啊,东林君子们都是诤臣!那咱家就让你们都不得好死!”
“来啊,让锦衣卫扒出他们贪污的证据,去抄了他们的家。”
魏忠贤刚走两步,忽然转身,抬手指着他们,淡漠的道:“让他们不要这么容易的死!”
待魏忠贤走后,锦衣卫几名小旗官对视一眼,旋即心领神会。
诏狱的铁盆内燃烧着熊熊烈火,各种刑具琳琅满目的挂在墙壁上。
一名小旗官阴恻恻的笑道:“三位大人,咱北镇抚司最近发明了一种新花样,叫弹背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