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伦思绪清楚,知道做生意不是焚火做戏:“虽说东上皇与河间府冥界高层有着不匪关系,但观其性格处处刚愎自用,即便贵为天胄也难成大事。而看杭静斋,处事不惊审度时势。从昊天集团发来的令谕来看,他们早已多次交手,凭借昊天集团的势力,却最终还是让杭静斋化危为安,你以为这是巧合?”
原来昊天集团并非放任杭静斋不闻不问,前后派出不少鬼修,也令谕东临市其他大企业不给予杭静斋方便之路,终究还是没能成功。
英伦看得异常透彻,终究没有在东上皇权势滔天时选择他,而是另辟蹊径。
“希望你是对的,我也不想你出事。”
老者惴惴不安,反观英伦早已看透一切,心不在焉拿出杂志中的明黄信笺,凭空起火燃烧,这份信笺消失在无形中。
“他以为他是谁?居然给我的信笺上面用上令谕二字,真当我是他手下了。”
这张信笺与李艋那份如出一辙,署名冠以令谕,完全是封建时期传旨的那一套,难怪英伦如此愤慨。
离开英伦酒吧的杭静斋在街头急速赶路,这次所见所闻说给玄冥道人,好让他分析。
“我虽没见你使出碧海潮生诀,但光凭诚意伯三个字就知道其威力,你说有人能在全力拼杀中势均力敌,那看来此人还在你之上。”
拥有两大利器,杭静斋还是无法胜出,只能说明对方强。
“我看他气度非凡,虽有恶习但终究不是卑鄙小人,为了找到裳音,和他算成了朋友。”
这个点应该让茶膳坊开门,杭静斋始终不放心沈裳音,所以登门拜访,却吃了个闭门羹,就连沈父也不在家。
“算了,先去把店门打开做生意。”
不为爱情丧失理智,杭静斋始终记得这一点,杭家的事情才是当务之急。
店门打开,看着关了一天的阴魂顿时头皮发麻,杭静斋大手一挥朝着这些阴魂高声喊道:“你们的古墓是不可能回去了,现在要么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