牤牛作为陪练，不是为了练习枪法，对这样直来直去的凶兽，使用枪法是没有丝毫成就感。
他要练的是《龙虎步》和《旋风》。在家的时候，他再次推演过《龙虎步》，又想出了引入新经脉和新窍穴的方案，想进行临战应用；《旋风》更加，这是他新得到的功法，需要尽快适应，在战斗中能完美发挥。
牤牛第一次冲锋无果。
在距离只有1米的时候，秦冕左脚尖一点，身体急速右移，牤牛连忙四脚绷直，在地上划出四条深槽，直到他身后10余米才停下。
第二次冲锋，还是无果。
这次，牤牛聪明了些，不是一鼓作气猛冲，而是控制了节奏和速度，在距离他还有两米的时候，像黑熊一样前腿立起，一双牛眼死死盯着秦冕，似乎只要他侧移，它的前腿就要往哪边落。
没想到秦冕见它立起，站在那里就是不动，看它表演。
牤牛不是黑熊，没有直立的习惯，只能又前脚着地，四肢一蹬，又朝秦冕冲来。
秦冕右脚尖一点，身体往左侧漂移，顺便给牛角一拳。
不给牤牛一点刺激，它说不定不会和他玩……
连续二十几次攻击无果烘炉，牤牛站在那里不动了。
牛眼定定地锁定秦冕，尾巴使劲地甩，砸得牛皮“嘣嘣”响；鼻孔呼出的白气吹得地上树叶飘散，还把地上击出一个个坑。
秦冕也好不到哪里去。全身心的防守，消耗不比全身心的进攻低。
十来分钟高强度的闪躲，已经消耗了他近三成的元力，呼吸也很急促。
看到牤牛站在那里不再动弹，他朝牤牛挥挥手：“感谢你的陪练。再见！”
这片地域的药材已经采摘得差不多了，剩下的就当给牤牛陪练的出场费，给它留一点。
待走出10余里的时候，他回头一看，那牤牛已经躺下，嘴巴在不停的动。
他知道，这不是牤牛在磨牙骂他，而是在咀嚼。至于它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