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文昊瞬间泛起杀心,虽然搞不清楚对方究竟是怎么受的伤,可他心里很明白狗日的是敌非友。
“完全没有动手的机会啊,而且就算真得手,他也没可能逃走。”
回到屋子里,文昊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嘀咕。
“念啥经呢大哥?看你怎么魂不守舍的模样呢?”
胖索隆好奇的凑过来发问。
“没啥,给我来根烟。”
文昊摇摇脑袋,显然不想将对方牵扯进来。
大概一个多小时后,老申头招呼两人离去。
坐在回程的面包车里,文昊貌似闲谈一般跟老头儿唠起了安仔的伤势。
“那家伙跟人结怨不轻,搞他的人明明有能耐直接把他整死,但却没那么做,起初我还以为是手下留情,刚才经过仔细观察才发现,他的肾脏和脾胃全伤到了,救治的困难程度很大。”
申大夫轻飘飘的说道。
“那就是救不过来呗?”
文昊闻言不由松了口大气,既然如此的话,他不需要再琢磨如何大费周章的整死对方。
“中药只能帮他续命,随后慢慢调养,可如果想痊愈的话...”
老申头摇摇脑袋。
“咱尽力就得了。”
文昊乐呵呵的接茬。
“不过西医却可以根治,但牵扯到更换零件的手术,我刚才走时候告诉过那人的手下,我可以进行手术,但零件需要他们自己想办法。”
老申头话锋一转又道。
“啊?您老管这闲事干啥啊,再说手术风险也不小,万一失败不影响您一世英名嘛。”
文昊顿时不乐意的埋怨。
“哦?你小子什么时候对这些事产生兴趣了?或者说你认识受伤的家伙?”
申大夫狐疑的看向文昊。
“哪有,我就是随口一说。”
文昊拨浪鼓似的晃动脑袋否认。
“抛去几场手术下来,我能挣到不少钱之外,我还可以多练习练习自己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