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多担待吧,虽说我跟你爸是亲哥俩,可当时你爷爷的遗嘱写的很清楚,房子归我所有,不是二叔不顾及兄弟感情,你弟弟找个对象不容易...”
听着电话那头的叫苦连天,青年的眸子再次恢复黯淡,甚至连对方是什么时候挂断的都毫无察觉。
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
此时的青年彻底失去了方寸,脑子里更是一片空白。
“6床,费用交了吗?耽误你家属用药,你可千万别跑来医闹啊,当儿子的给老子花点钱不是天经地义么,怎么磨磨唧唧的!”
不远处,一个推着小车的护士厌恶的娇喝。
“我马上交钱,麻烦你先给我爸用药吧。”
青年深呼吸一口气祈求,这一天多来,他似乎始终处于求人的状态,几乎快把前二十多年没说完的软话全都一股脑吐出来。
“那不行,费用不到,我这边没办法拿药,我总不能自己给你垫钱吧,抓紧时间吧你,待会收费大厅该下班吃饭了。”
护士态度坚决的摇头。
“不就他妈三万块钱么!你们至于不,要把谁逼死啊,我爸上了一辈子班,为人民服务了一辈子,你到警局去打听打听,我们会赖皮吗,操!”
不知道是受到护士毫无温度的催促刺激,还是心底的防线彻底被击穿,青年一脚踹在旁边的垃圾桶上,歇斯底里的咆哮吼叫,双拳在半空中挥舞,似乎要把空气给捣碎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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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经病吧你,为人民服务你找人民要钱去,冲我嚷嚷什么劲儿,真有本事你可以转院,可以给他换到高级病房去!”
护士白楞一眼,推起小车直接离去,雪白墙面上“救死扶伤”四个大字此刻却无比的刺眼。
青年紧咬牙豁,强撑着眼眶里打转的泪水没有流出来。
“你好徐经理,能不能给我次机会,我真的非常需要这份工作,您先别着急挂断,听我把话说完,大老板不是问凭什么给我机会吗,我可以干任何他需要的活儿,不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