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几天,我会正眼看你么?”
男声立即不满的训斥。
“对不起,我不该质疑您的决定。”
赵欧脸上的肌肉抽搐两下,态度谦卑的赔罪。
“做你该做的事儿,想你该想的招,需要砸钱的地方我不会心疼,前提是你得乖乖记住自己的身份,不要妄图使任何小心思,记住了,你身上的污点洗不干净,我握着你最丑陋的那一面!”
男人冷笑两声,随即挂断了电话。
放下手机,赵欧牙齿咬的“吱嘎”作响,脸色更是铁青无比。
沉寂许久,他又拨通一个号码:“把郭阳带回来,我亲自再问问他,另外问询市的监控出问题了,今儿太晚了,明天抓紧报备维修。”
另外一头,锦城郊县的某殡仪馆。
停放沈童尸首的告别大厅内。
疯子和张星宇同样彻夜未眠,两人盘腿面对面坐在地上,几盘熟食,两瓶白酒,喝的也算不亦乐乎。
一夜的大雨磅礴,让气温骤降,秋意不知不觉铺满这座城市。
“至于不,这点小事儿给你郁闷半宿?还特意把我给喊起来陪膀子。”
张星宇一边啃鸡爪子,一边哈欠连天的调侃。
“奶奶个哔的,打死我都没想到伍北手下的那个叫二阳的小孩儿居然会整个看守跑来踩点,你是没见到那家伙一身制服走到我面前时候的牛逼模样。”
疯子气鼓鼓的仰脖灌了一大口酒,横声骂咧。
经过半天多的调查,他们已经通过手机号码准确定位到之前威胁张星宇马上放伍北回锦城的那人叫二阳,目前因为身上还背着案子,暂时在公安医院治疗。
“都告诉你了,那小孩儿既然敢跟我挑明,就说明手里多少捏着点筹码,这是他放出的第一颗信号弹,我估摸着后面还有点小故事,不过咱该说不说,这两天把伍北整的也够呛,四处东跑西颠不说,估计搁上京也没少惹麻烦,确实应该抬抬手了,不然真怕他没法活着逃离上京,况且咱就算想报复二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