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米直升机上望着下面的群山,瑞泽总会感觉到鸟儿的自由。座舱门大开着,螺旋桨的旋转搅动气流,扑向瑞泽,带给他一种窒息感。
“喀秋莎!”瑞泽大喊着说话,但声音完全被螺旋桨旋转时发出的巨大噪声淹没了。
“什么!?”喀秋莎扯着嗓子大喊,瑞泽也只能听清几个发音。
瑞泽无奈的摆了摆手,转过身去看外面了。
瑞泽被叫到了中队去开会,上面的命令下达的明明白白。但瑞泽收到的另一份命令就不是这样的了。
“立刻运用隐蔽通道与他联络,获得准确情报。——国家安全委员会,安德落啵夫”
大队没下达过任何关于召集个哨所军官开会的命令,从总队到军区,再到国家安全委员会边防军总局,都对这件事暂时保持沉默,因为情况不明。
这开会的命令完完全全是假的,只是为了让瑞泽光明正大的离开哨所。
瑞泽推开邮局的玻璃门,直奔公共电话而去。拉开隔间的门,瑞泽站了进去,投了一戈比硬币,拿起了听筒。
……
瑞泽和其他士兵赶到现场的时候,那里只剩下了老兵的尸体。瑞泽一时间像是有什么东西哽在了喉头,他张了张嘴,说不出来话,只能默默地摘下帽子,看着士兵们把老兵的尸体放进裹尸袋。
瑞泽现在对维克多已经不止是讨厌那么简单了,他只想让这个目中无人的自大狂快点滚蛋,除此以外没有任何多余的想法。瑞泽找了个地方靠着,从衣袋里掏出一个破破烂烂的烟盒来,抽出了一支烟。想要点燃它的时候,才想起来自己的打火机早就不见了。
喀秋莎拿着一个打火机在他眼前晃了晃,瑞泽接了过去。
……
瑞泽把手伸向拨号盘。
“……”瑞泽转动着拨号盘。
“4……”
“4……”
“您好,请问您是?”
“瑞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