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根总统的时间表依旧被安排的满满当当,自从他提出恢复《民权法案》之后,他就再也没好好休息过了。这些还不算,今年已经是4年了,大选迫在眉睫,他还要去准备电视辩论;在月一日的时候他曾为莫斯科提供一些小小的帮助,他还要对所有人解释这件事,杜根总统在大脑中一遍又一遍的回想这些糟心事,最后无奈地笑了。
“胡佛,我们能通过一个法案来取消民主制吗?”杜根看向正坐在一旁,狠命往自己嘴里塞热狗的胡佛,打趣道。
“恐怕不能,我亲爱的总统先生。”胡佛喝了一口咖啡,勉强咽了咽自己口中的热狗,试图来让说出口的话清晰些,“就连俄国人都要筹备选举,更何况您呢?”
“或者您可以用点小手段……”胡佛想把话说下去,却看见了杜根总统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胡佛摆了摆手,不再说下去了。
气氛变得尴尬起来,甚至安静的十分诡异。
最后还是杜根自己打断了这个凝重的如铁一般的气氛。
“艾尔,几点电视辩论?”
“我们还有两小时,总统先生。”
胡佛和他的前任同名,所以美国民众们并不喜欢他。他们不喜欢这个名字,给他们带来不自由与恐惧的名字。但并非所有人都这么认为,比如杜根总统。他展现了和他的前任一样精明的头脑和过硬的本领——在任何方面而言都是这样,包括他那些超出职权的行为,也从他的前任那里继承了过来。
杜根总统觉得自己应该多多的提防着他,还是多多的利用他?他自己至今也搞不清楚,他的前任也搞不清楚。FBI就像一个潘多拉魔盒,里面的事物引诱着人们去打开它;但一旦真的把打开了这个魔盒,那接下来的一切,就会像多米诺骨牌一样,无法停止了。
杜根没有掌握别人的兴趣,尤其是掌握自己的政敌。这并非上策,贪图一时的便利终究会酿成大错。有些事能做,有些事死活做不得。
胡佛碰了碰杜根,打断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