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生意就是这样,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当皮特切诺抵达哈瓦那之时,第一批温压火箭弹也到达了美国的港口。
在年,皮特切诺万万没想到玻利维亚会下场干预自己的军事行动;在4年。他也万万没想到自己会被送回到这个地方来。美国人如此看重他们自己的利益,对皮特切诺来说也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事,横竖是一个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法官前来通知他月日会对他进行审判,皮特切诺不屑的笑了。他们不会认认真真的审判自己,也不会认认真真听自己的证词,他们只会狂热的喊着口号把自己推上绞刑架罢了—就像厄普西隆人一样。
月日。
出乎皮特切诺的意料,这次的审判竟然没有在体育场或者是什么大广场上举行,而是在法庭里举行的;而观众也不是愤怒的民众,而是陪审团;甚至自己都有辩护律师。
法官敲了敲木槌,示意拉丁同盟方进行发言。拉丁同盟的发言人的发言并没有很强烈的仇恨气息,他像是在平和的陈述一件事情,与自己的国家无关的事情。对于皮特切诺在月日的所作所为,他叙述的非常的客观,没有什么过度赞扬。
最终他提议判处皮特切诺叛国。
皮特切诺已经猜到了这个结果,他又一次闭上了眼,轻蔑的笑了。接下来法官就会同意,就会执行,所谓的审判只是一个过场而已,只是一种对外粉饰门面的形式而已。
“皮特诺切?轮到你发言了。”
这句话倒是出乎了他的预料。他猛地睁开眼,发现整个法庭里的人都在看着他,似乎在等着他说些什么。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抿了抿嘴,没有说话。
“皮特诺切,轮到你发言了。”
这次是确实没有错了,这些人竟然想要听自己发言,真是天方夜谭。不过机会来之不易,他清了清嗓子,把之前准备好的死前的辱骂从喉头收了回去,换成了一种较为礼貌的措辞。
他站在他的角度上叙述了这件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