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每日早上扰人清梦的缘故而一直被村里人围堵,自觉并不是怎么受欢迎,甚至还可以说是有点村中败类的味道,还算有点骨气的乌索普也就和村里人甚少交流,偶尔几次也都是些吃喝拉撒鸡毛蒜皮的事情,再加上“海贼”这个职业的黑色定性,更加不会有人在公开场合随意的讨论他的老子耶稣布了,也就让乌索普对自己老子的动向是越发的不知所踪。
如今从旅人们旁若无人的对话里得知,似乎他们十分清楚自己父亲现在的消息,听口气好像还成为了一个了不起的大海贼,乌索普不免有些喜形于色,带着一种家族式的自傲问道:“我父亲已经成为一个了不起的大海贼了吗?那他现在在哪里?”
一直很贱的拉西斯,从小就喜欢有事没事的恶心别人,促狭笑道:“我有什么义务要回答你?”突然又想到什么,反复无常的拉西斯伸出食指,像是提出一个建议式的眯眼说道:“假如你能摸到我的话,我就告诉你,当然,我是会动的!”
也不管乌索普是不是答应,拉西斯自说自话的就攻了出来,摆明车马让你硬着头皮也要上。
向两边摊开双手,姿势很随意,但只要定睛细瞧的话,就可以瞧见两条淡蓝色的气流萦萦围绕在拉西斯的手上,就好似正畅游在水中的蓝色长蛇一样。
右手轻轻一抬,一道风刃率先射出,直线向上,却不是以站在树上的乌索普为目标,而是与之对称,大树干另一边的一根大树杈,结果毫无悬念,堪比一个壮汉腰身粗细的大树杈被硬生生的拦腰切断。
瞅着拉西斯的杰作,乌索普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喉咙里发出了一连串的“啊啊啊”,却啊不出个下文,就连向来不动声色,让拉西斯都自觉难以琢磨的罗也很难得地抬起了头,一眨不眨地盯着,似乎是在仔细地观察着拉西斯弄出来的切口。
“刚才我扔出去类似弯刀一样的东西是由最纯粹的‘风’来组成,我的能力也就是‘操风’,只要在能够呼吸的地方,我就能从大自然中源源不断地提取风